在一個高氣壓中心籠罩的夜晚,又是一次直覺的帶領,深夜夜遊,尋訪夜市,眼神一晃,隨之定格於一位怪裡怪氣的老人上,坐在聲稱鐵口直斷的攤位上,好吧!你可能當我是個不明就理的愚人,而我竟就驅然向前,望定著他,一字一字的吐出:「我是誰?」他的回答更令人丈八金剛,摸不著頭緒:「你只不過是一把剪,但卻又是能復原亦能摧毀的雙面刃。」漠冷冷地道出。
「你可知道,世上所有人事物,都包附上一層名叫”羈絆”的絲,而關於你的全部人事物,都和你牽著這種絲,緣分高的,那絲就粗些,至於緣分低的,那便細不可視,而離你而去的,那你們的關聯就已煙消雲散罷了。現在你的剪已經銳利了,你的一言一行,都將影響未來所有的牽繫。注意吧!我已無法再說也無能為力了。只得謹記「謹言慎行」,去吧!孩子!這只不過是你將面對的挑戰。」那鐵口直斷害怕的像是洩漏天機一般,瞬時噤聲。
當天傍晚,回憶一口口吞噬著我,「好像」「似乎」「彷彿」所有的全部好壞,都依憑著我的想法,深究不知是好是壞,直到某一天。
某天某月,實在是不可考究,面對現在的狀況,不得不托出我神奇的力量,「他們想必會驚訝地崇拜我吧。」知道一種遊戲叫做”真心話大冒險”嗎?殘酷的是,點子是我想的,現世報隨後跟了上來呀!「逼出秘密、極度冒險。」這就是遊戲的宗旨,抉擇於在大眾場合中與桌子演出分手戲的冒險,還不如面對未知欣然接受審問。
魑興高采烈地猛出主意,因為剛剛害的他當著大眾場合面前向椅子告白,悻悻然的說:「接受冒險吧!我可能會不計前嫌的幫你出好一點的冒險。嘿嘿嘿!」
還好魅是個善心的人,幫我解了不少圍,但仍然挑侃著我:「嗯!就說說心事,要不然魑遲早把你玩死!」
魍、魎兩位大兄,則異口同聲的說:「建議你還是大冒險吧~挖嘿嘿!」森然的表情顯出一點曖昧的口吻。
爾後,思考許久,鐵下心來,出賣一下鐵口直斷給我的建言,緩緩道出:「你們可是我的好朋友?」四位想當然而回答的即是一聲「是!」
「嗯,你們都是我的好朋友,我至死不渝的好友,那就將我所遇見的跟你們分享…」他們的臉上一開始帶著笑容,漸漸的開始,疑惑,在聽完以後,大家開始嘲笑著我。
魑、魅、魍、魎齊聲嘲弄地道:「你!你!超搞笑的唷!」他們捧腹的在地上大笑,不停的嘲笑著我,而我面容卻越來越沉重,漸漸憤怒。
恨恨地道:「你們根本算不上朋友,你們還是不是人呀!去死吧!居然嘲笑我的遭遇,我,恨,你,們,你,們,去,死,吧!」沒想到他們卻越笑越起興,我仍是憤怒的咒著:「笑!?你們笑到死吧!去死!笑到腦中風吧!笑到腦溢血,笑到死吧!」再次的,他們越笑越大聲,越笑越強,而越笑他們的臉色,越顯猙獰,慢慢的面紅耳赤,轉呈鮮紅的果醬色,再緩緩的進入醬紫色,直到深紫的像茄子般,他們的嘴是歡愉的而他們頭上的青筋、眼睛的鼓漲,像極一隻被輾碎的青蛙,痛苦難耐,他們是停不下來的吧。我就站在一旁,冷眼旁觀地看著他們緩緩窒息而死,這使我追憶到往前那段時空,那時候老爸也是這樣死的吧,痛苦地死於腦溢血的老爸,可曾想過被毒打的老媽,而我也遭受到飛翔的痛苦擊中。
我和老媽,顫抖的縮在角落,老爸,手上的那是起乩的法器嗎?你為什麼會死呀?好像也是被我咒死的嗎!,在那時我顫怯的身軀,冷冷的道:「你打夠了吧!你有想過老媽的辛酸嗎!每當你喝醉,你攻擊的不僅僅是我們的身軀,也早就把我們的心給摧毀了,你在偷情的時候,我們早就心知肚明,你可知道老媽把淚存入她受傷的心,她的心是多麼的痛,而她的淚是多麼的苦,苦痛的心情,每次看到你便想起過去的種種,那麼酸疼的心情!你可好!你倒不如死的乾脆罷了!」,「啊~!」老媽發狂的大叫著,老爸,你那時的眼睛突出的像隻醜金魚,這也解了你看不清楚電視的難題了!哈,我幾乎可以看見你腦袋中爆裂的血管,因為你的血,一點一滴的從你的眼睛冒出來,也從你的耳朵、鼻孔、嘴巴,唰的一聲,氾濫出濃濃的血液,襯的你的猙獰面容更顯詭異!而老媽的情況,也不是很好,在我被她嚇昏之前,好像聞到一股穢物的惡臭。
(這……太可怕了,冷血的旁觀,不可思義。)
可是我,已經厭煩了,厭煩我的力量,我做在青黑的草地上,略略帶著點愧意,而僵黑的血塊,四散一旁,但我現在只想重來,只想重過一次人生,再一次面對困境,再一次解決,我願意用一切力量換取一次的機會,懇求著……

斜陽照著,一位躺在厚厚棉被中的男子,嘴巴不知道在說著什麼夢話,而臉上的表情,清清楚楚的顯現出,已結束了!

(我堂堂進入20歲關卡,對於未來不大敢有多麼美好的想像,但我不怕,我現在可是有著美好人生,而必太過在意呢!啊!不多說了,我老爸、老媽來嚕。掰掰。)

他牽起遠方走來的兩位老人的手,一位老人的頸上,有一道像是胎記般的暗紅痕跡,則另一位老人七孔上,都有一道道的淺紅痕跡,巧的是他們兩隻手上,都有一種像是剛從墳中挖出來般,腐爛的深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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