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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了尋找可能和你交集的機會,我換了一個面貌、鎖住內心,只為了等待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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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年夏天,半前年說要永遠在一起的男朋友傳來了短訊:
「我們還是分手吧,妳去找妳的幸福吧,我祝福妳。」

我的時間停了,我沒想到這麼輕易,很多事情就會消失和改變。

在RO認識到見面,一南一北的,
熟識之後給了MSN、通電話、見面、交往、熱戀、旅行;半年之後短訊分手。
簡直像人生版的「NANA」一樣平凡又殘忍。

是的,兩個人的感情,是可以單方面結束的,我想你不會在意我贊不贊同吧?

通過幾次電話,嘗試挽回之後,我再也打不通這個號碼。
「您撥的號碼未開機,請稍後再撥,謝謝。」有的只是重複響起的這段制式錄音。
我呼了一口氣,閉了閉眼睛,上了RO,密了男朋友的ID。
果然不在線上。

看著可愛的黑髮女神官,身上的結婚戒指還溫和的閃耀著,我突然笑了起來:
「妳真傻呢,不是嗎?」
「傻瓜,他都做的這麼絕了,意思很明顯了,不是嗎?」
「別讓自己做個倒貼的笨蛋啊~」

淚水伴著苦澀的笑容落下,
手指戳戳畫面上的小人。以前我們快樂的時光,一幕一幕的回憶重複的播放著。
我繼續等待著某天可能會發生的奇蹟,卻也淡淡的明白結局,嘲笑著這樣無力的自己。

我重新開了一個帳號,
很開心的練了一個男小服,用元氣的聲音告訴自己重新再來。
我並沒有認識的人,看見女神官時期的朋友,我也不想相認。

我要重新開始的我。
沒有人認識我的過去,才不會提醒我要再繼續痛苦。
其實這和失戀剪頭髮的原理可能相同吧?

女小服是可以受到很多幫助的,男小服卻不同,我一個人在黑暗的古城慢慢長大。
我的密語欄和好友欄全都是空白的。
其實一個人沒什麼困難。只是心頭酸酸的寂寞一天比一天累積著。

轉祭司之後,我入了一個練功工會,
不太說話,只是當個沉默寡言的祭司;因為練功不需要說話、不用透露自己的過去。
工會裡的性別很單一,幾乎清一色都是綠葉、綠葉、綠葉。

「嘁!女神官都是聊天用的,我們拼技術,她們當然不敢來啊!」(嗯…並不是這樣好嗎…)
說話的是工會裡的太保:阿鷹,我的好哥兒們。
和太保相同一個屌樣,我覺得他現實世界一定是個死痞子。

雖然嘴裡這樣硬,但是我常看他在拉女孩子入會。

「妳都不知道我在這男人地獄裡,也需要女生滋潤嗎?冰冰哈尼~」
鷹又在拉路過剛認識的女神官。(剛認識就亂叫哈尼,虧你還可以單身到現在…)

女神官看了阿鷹一眼:「你是誰啊?」(這個酷)
「來了就認識了,可以天天和我聊啊,冰冰哈尼~」鷹的臉皮厚度可以媲美龍皮。

我蹲坐在旁邊,心想著上個,還有上上個被拉進來的女神官的結局。
紅花一進來這個工會立刻就被操成黃臉婆,
只得狼狽的追著在戰場上,跑的變成天邊一顆星的打手(還大部分要同時追5、6個)
正常的神官進來待不到兩週,在這種激烈的團練模式衝擊下,很快就宣告離家出走。

「哈哈~是啊是啊~冰來嘛~」
第二個開口的是工會出名的好好先生,打圓場天王:阿信,我的好哥兒2號。
不管多冷的場合、對方多有敵意,
強者如阿信都可以用那種幾乎「狀況外魔人」的憨厚式對話逢凶化吉。
就某種意義而言,阿信有時會讓我產生嚴重的orz傾向,
因為阿信,所以我才把「跪倒」的表情放在熱鍵上,
而且使用的機率不意外,滿高的。

他出現代表的和諧氣氛,簡直就像開滿了花和小鹿班比的迪士尼動畫場景。
我想,假設旁邊有拿著+10西瓜刀又兇光畢露的傢伙,
阿信應該還是唱的出來「讓我們來牽著手」這首歌。

我笑著看著他們。
痞子鷹說我「自閉男」、「死宅男」,
沒辦法,為了隱藏我是女生,我必須很小心的說話(最好的方式就是不說話)。
過久了一個人的日子,有工會和死黨真的讓我快樂不少。

就算,我的眼神還是常常跟著畫面上的人物游移。
等待的苦澀纏住我,我仍然沒有見到我所眷戀的ID。








轉載自〝巴哈姆特RO版《meala49孤煙》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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